体的另外一半一样,缺了她,他的心也仿佛从此再也不完整,每夜每夜都想起那一夜他拒绝了她,将她送入了宫中,再也不能相见,此生缘悭一面,听到她省亲的消息,他心里一动,这日他哪里都没去,果然等来了刘廌,他知道不该,但是他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狂呼,要见她,要见她。
他终于搂住了怀中的芬芳,那样柔软,他的身体,彷佛早就有此渴望,难堪地起了反应。
他为了大志,清心寡欲多年,房中只用小厮伺候,一个丫鬟也无,好不容易成婚,却羞恼于徐若璠的洞若观火,多年心事彷佛赤/裸/裸坦于陌生人前,而这个陌生人以一种强悍的姿态进入了他的生活,即将取代阿纤的位置,他无法接受,于是婚后只宿于书房。
而素了多年,血气方刚的身体,忽然得到渴望的柔软,已经耐不住的叫嚣起来,他想紧紧搂住她,理智却让他推开她,而刘明舒已经紧紧的拥抱了他,她已知人事,如何不知朱允炆身体的反应,她理智知道此时不该,但是她的脑海里头却在想,时间不多了!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她反手紧紧的抱住了朱允炆,纤手往下一探,已是隔着薄薄的衣料,牢牢得把握住那男人的象征。
朱允炆只觉得轰的一下有血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