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
刘明舒将手里的黑子一粒粒地扔到玉盒里,淡淡地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今日是朱大哥大婚的日子,以前曾和大哥他们笑谈过,一定要灌醉他让他不得洞房的,如今时移势易,这喜酒是吃不成了,也不知道那新娘子长得怎么样。”
昭平帝想到正是自己一道圣旨害得阿纤不能在外自由开心,心下不觉一虚,笑道:“原来是状元公大婚,朕竟不知,定的依稀记得是魏国公府上的二表妹吧,这样,朕让方天喜送一份贺礼去吧,你也选一份礼物一同送去如何?”
刘明舒眉毛挑了挑,本来想拒绝,想了想,又道:“他一个小小的翰林修撰,皇上婚礼上赐物太招眼了,却是让他以后树大招风的难做,不如叫方公公晚点待宾客都散了,私下里悄悄送去如何?”说完,一双玉手已是捏住昭平帝袖子,轻轻摇摆,一双美目流目送盼。
昭平帝不曾见过刘明舒如此女儿态,身子已是酥软半边,如何不应,便吩咐了身边侍立的方天喜照此办理。
方天喜自上次受罚,足足将养了好几个月才能出来当值,还亏他在宫里向来谨慎谦虚,并不以势压人,到底留下一条小命,将养好了才出来,却又接到这么个差使,他心里不禁暗自腹诽:宾客散去,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