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智,绝无可能受制于人,更何况入宫便身居高位了……”
说着说着却又泪下:“我一辈子也就只得了你们兄妹两个,如何不想你们都平平安安,承欢膝下,因此也一直纵着你和你哥哥,只希望你们都快快活活的,一想到要送你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我也是心如刀割……”
刘明舒仍趴着将脸埋在枕头内,却渐渐停止了抽泣,听到母亲伤心泪垂,又起来将头埋入母亲怀抱,诚意伯夫人抱着她,感觉到有泪湿透怀中衣服,知她已是软化,想到自己娇养多时的女儿,终究在婚事上不能随心遂意,一时感怀,泪如雨下。
第二日,刘明舒却是老老实实地去听女官讲习宫中礼仪,她自幼聪颖,一学便会,女官们倒是吃了一惊,都听说诚意伯之女粗鲁不文,她们领了皇后懿旨前来教导,前一个月竟没有见过她的面,只道身体不舒服,禀告宫里,皇后却道随她去。谁知道今日前来学习,却是这样的品貌,铅华不施,风华天成,静下来犹如姣花照水,宫规才过目一遍,便可背诵,礼仪不过见她们示范一次二次,便可行云流水的行礼如仪,不禁暗暗佩服皇上慧眼识珠,宫内这些宫妃,恐怕无一人能及上此女,只怕入宫以后专宠可待,少不得收了那蔑视的心,细细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