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王孙公子去庄外游猎钓鱼泛舟湖上数日不归,最好的就是张弓挟矢,驰马试剑、飞觞蹴鞠诸事,少爷命好,旁人拼死拼活地进学习武,考个十年八年,不见得能混个一官半职,而少爷呢,鄂国公那一支无子,早早就定了将来就是他袭了,老爷夫人和大少爷也并不十分狠的管束他,只不许眠花藉柳,倚翠偎红的冶游,其余爱怎么捣腾就怎么捣腾——反观大少爷,年纪轻轻便去了建章军院习武,又延了名师教导,请了无数有名的清客幕僚做参谋,一样都是要袭爵的,如何这样区别。
他也曾好奇问过自己爹,阿爹曾是先魏国公的书房伺候小厮,也算常家的老人了,在主子面前颇有几分体面,他爹敲了敲他的头道:“你不懂,好好服侍小少爷,做个富贵闲人就罢了,郑国公这支已是烈火烹油,富贵之极了,同出一脉的鄂国公自然要返璞归真,修养生息。”
到了常玥自己住的院子,却是有了两个玄衣英武男子已是守在那里,常来心中一惊,居然是大少爷带着的府中的二十八宿玄衣卫,其中一名向常玥恭敬施礼道:“卑职木蛟、金龙尊大少爷之命前来听从二爷之命,如有差遣,但请吩咐,另有月狐、火蛇有任务在外,正在赶回,今晚可抵达京城,听候二爷差遣。”
常玥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