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出艾斯的身份。
“大将大人。”斯洛凑近了艾斯的眼睛，两人的距离近到艾斯能够数清楚斯洛的睫毛，清晰得几近残忍。“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期待什么，但是，我不是你所期待的那个人。”
两人就这样直面对着，一秒两秒，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长睫缓缓垂下。眸中那一刹那掠过的思绪谁也看不明白。
人死不能复生，艾斯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而且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可能。
但现在眼前这个和狄睿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相似的人却让他迷惑了。
他看着那双黑如夜幕般的眸子，沉声道：“你认识狄睿？”
“并不，不过我听说过一些有趣的消息。”斯洛倒也不否认知道他们过去的事情，毕竟半真半假的谎言才是最具欺骗性也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
艾斯的手指在他的眼角附近流连，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你很像他。”
斯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是斯洛。”
艾斯回答的声音很低，说得也很缓：“嗯，我知道。”
斯洛轻描淡写的继续道“所以，我不可能变成任何你想我成为的那个人。”
“嗯。”
艾斯垂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