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时的同伴,也称得上青梅竹马罢了。阿昭虽对年无意,但年也希望阿昭能过得好。”
谢年又道:“且目前看来,阿昭似乎已经放下了当初对卫公子的情意。若是阿昭无心,卫公子也何必纠缠?”
卫瑾正色道:“你对我的徒儿好,我甚是感激。只不过这是我与阿昭之间的事,谢公子并无立场插足。且我与你不一样,我卫瑾要做的事,一次不得还有下一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有一生的时间去完成此事。”
在他的人生里,从未有过放弃二字。
谢年听了,不由一怔,他也没恼,随即笑道:“卫公子言之有理,你我脾性不一样,行事风格自然也不一。不过卫公子倒是要庆幸一事,若年的脾性与卫公子一样,卫公子想要做的事情,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谢年微微一笑,举杯道:“我敬你一杯茶。”
谢年一饮而尽。
茶杯搁下时,卫瑾却道:“谢公子恐怕是太看低天山派的人了。”卫瑾自斟一杯,仰脖喝光,“即便是有数百个数千个谢年,仍是无所惧也。”
☆、44
来迎接谢年的是目前颇受宛王重用的林福。
林福原本是宛国一重臣府上的食客,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