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起了那样龌龊的心思,之后又做出那般令人不齿之事。
她无法跨得过自己的心坎。
谢年若有所思地看着阿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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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谢年与阿昭已是离开了丘国,车舆正驶向琼国边境。谢年的随从名字唤作阿逑,是剑客出身,使得一套好剑法。一路上与阿昭切磋了几次,皆是败在阿昭剑下,如今正灰心丧气地给阿昭烤红薯。
谢年笑道:“阿昭,你再继续与他切磋,恐怕他从此不再用剑了。”
阿昭道:“哪会,阿年怕是太看低阿逑了。学剑之人,哪有这么轻易就放弃用剑呢?”瞥了不远处的阿逑一眼,阿昭又道:“且我观阿逑,是个脚踏实地一丝不苟之人,每回与我比剑虽是输了,但下回仍然是斗志昂然的。谢太尉当真好眼光,给你找了个这么好的随从。”
阿逑烤好红薯,抱了过来。
阿昭刚想接过时,谢年抢先了一步,他笑眯眯地道:“红薯烫,阿昭,我帮你剥皮。”谢年边剥边道:“阿逑原先是父亲的随从。”
阿昭一听,好奇地问道:“阿逑,你原先也是宛人么?”
阿逑道:“是的。”
谢年又道:“阿逑还曾在宛国的宫里当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