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阿昭也只是平辈,还个半礼便差不多了,如此大礼,真不像阿兄平日里的作风。
谢年也顿时有几分窘迫。
不过阿昭也没计较,她淡淡一笑,“听闻谢公子早两年在星机楼辩论了三天三夜,最后让众人皆是哑口无言。想来当时场面定然壮观,可惜阿昭不能亲眼见到。”
谢娇自豪地道:“兄长之才,如今丘都无人能比呢。”
谢年谦虚地道:“只是长辈们谦让年而已。”
打从阿昭进来后,谢娇便不停地打量阿昭身上的沉水剑,她好奇地问道:“听闻阿昭小姐这几年是去学剑了?”
阿昭温和地道:“嗯。”
谢娇平日里也有在府中见过剑客,但是女剑客还是头一回见到。她瞅瞅阿昭玲珑有致的身段,只觉有些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姑娘竟然会是剑客。
阿昭道:“刚好阿昭学了套剑法,若是两位不嫌弃,阿昭便为两位耍一番。”
谢年与谢娇自是没有异议,遂三人一同来了庭院里。
阿昭拔剑出鞘。
明明是寒气逼人的剑刃,可握在阿昭手里,却是一点也突兀。一套剑法下来,谢年与谢娇都看得双眼发直,只觉眼前的阿昭端的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