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迎接他们的孩子出生。
“堡主!您回来了!”到了门口,就见白杨迎了上来。
“夫人如何?”连城璧一边急急往里走,一边问道。
接到堡中书信,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信中只说让他赶紧回去,却未说发生了何事,让他心中惊慌不定,生怕是她发生了意外。
“夫人临盆日就在这几日,产婆都已经准备好了,绿柳、杨四寸步不离,让老家伙我等在门口,一见到堡主赶紧让您过去!”
一听白杨这话,连城璧心中咯噔一声,一股不祥从心底升起,脚下步子不由加快。
杨四见到连城璧,连忙使眼色让他出去。连城璧只来得及看一眼女子睡得香甜的侧脸,便心情沉重地随着杨四去了外面。
“艳儿究竟如何?”
“不妙。”杨四沉声道。
连城璧心中一紧,脸色唰地变白:“此话何解?”
“我原以为,艳儿的身子经过这三年的休养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但是一直到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我和白杨才发现原本被压制的毒开始有扩散的趋势。”
蚀心草与断肠草以毒攻毒,这样的办法此前根本无人试验过,当初使用这一方法,完全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