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崇拜去吧,也省了她不少事。
连城璧听到她又要走,嘴角的笑容终于凝固。“艳儿,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杨艳看着他,一双水眸中淡然清澈:“我只当你是小辈,旁的,是绝对不可能的。”
连城璧嘴角旋起苦笑:“我就知道。”她的心,就和她的流星镖一样,决然果断,毫不留情。
“那个……”朱白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出好戏。难怪,难怪连兄看他的眼神总是那么莫名了,朱白水摸了摸胸口,好像昨日的酸汤粉吃多了,还有些难受。
“连小姐已经安全了,我也该回峨眉了。”他看向杨艳:“艳儿,你要与我一道回去吗?”朱白水微笑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他也不知道的期盼。
杨艳看着他,脑后的视线灼热而纠缠,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了,我打算随处走走,等到中秋,我会去看望师父和心眉师太的。”
都说岁月如梭,在连城璧看来,却是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一眨眼就是两年了。
两年里,她再也没有出现过。春去秋又来,他已经两度看着峨眉山上的枫树红了又谢。
在这两年里,最让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