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哩。”
杨茹不免得意洋洋:“那是,连六郎与七郎都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呢。”
正说得起劲,皇帝却进来了。一进屋便笑问道:“说甚呢?笑得如此开怀?”
杨茹忙起身迎他,亲与他净面,笑应道:“再说下月的蹴鞠赛呢。我家几个侄儿可都是好手。”
皇帝见她与有荣焉的样子,不由笑道:“莫非你在家时,还与侄儿们一道蹴鞠不成?”
杨茹连连点头,弯着眉眼得意道:“那是自然的,六郎与七郎的蹴鞠,还是我教的哩。”
皇帝这回是真的吃惊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中好手,现如今做了官家,得端着架子,便也鲜少下场,却不料枕边人,还是个高手哩。
“你个小人精,怎么就处处叫人惊喜呢?”皇帝捏着她的鼻尖,笑了两声。这也有女子玩蹴鞠,技法却比不上男子,只能当做赏玩,而她都敢做杨家六郎与七郎的师傅,想来定然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现在是没法踢给官家看了,官家到那日且瞧着我家六郎和七郎,便知妾有多厉害了。”她皱了皱眉鼻子,大眼睛笑弯成月牙儿,拉着他往书房去:“妾给官家作了幅画,官家且瞧上一瞧。”
皇帝见她急着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