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面不改色的转了话题,提起了另一件事:“承恩公携您启蒙之师、常大人求见。”
静娴闻言本因福全有些轻松的心情瞬间又变得阴沉,简短说道:“不见。”
福全神色未动:“方才小人已私自做主劝了一次,但承恩公言说,您若不见,他今日决不踏出寿康宫。”
静娴眉目一挑,福全却又接着说道:“小人也问过了,公爷今日前来,还是为了劝您放下摄政之权,遵先帝遗嘱,辅圣上亲政。”
静娴面色冷峻,昨日已为了这事和齐安谨有了一次冲突静娴自然不愿意再和他废话一次,但尤其在这般时候,她若真让生父与授业恩师在她的寿康宫门站上一日甚至更久,传出去也绝不会是什么对她有利的好话,因此一时还真有些无计可施。
福全看着静娴面色,半晌忽的提议道:“不若让圣上将公爷召走,请他在乾政殿等着。”
静娴一愣,的确,父亲既是为了让赵泽骏亲政而来,圣上的旨意自然是不得不遵,而因圣上政务繁忙在乾政殿门口等一日,自然和因为太后避而不见,在她这个女儿的寿康宫门口等一日的概念完全不同,福全的提议还真是个妙透了的主意。
静娴一笑,因此也有了些想法,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