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有些出乎静娴意料,寿福宫内,静娴冷笑着将手里的奏折拍到了书案上,带着压抑下的愤怒:“本宫倒是奇怪了,旁人便罢,这郑升明知道他当初投靠贺氏谋逆送的投诚书还在我手里,他怎么敢顶着我给他的侍郎之职上本,称病不朝!”
这郑大人便是卫清河当初送上的,在贺氏事败后未被发现的漏网之鱼中的一个,在静娴将他的罪证送到手上时,几乎是迫不及待,恬不知耻的对静娴献上了举族忠心,如今却也是第一个以生病的理由想要置身事外的人,而在盛京布满了庙中培养出暗探的静娴,自然清楚这理由是否为真。
台下的卫清河带着些许无奈的笑:“郑重这人本就不堪大用,便连当初的贺国公也是看上了他郑家的威势才接受了他投诚,否则,便是送上门来也不会要的。”
“好,他便罢了,旁的呢,难道我耗了近八年功夫找的就皆是一群白痴?”静娴猛然站起,语气烦躁:“还是他们觉得我齐静娴便愚笨良善到这般地步,连如此阳奉阴违都看不出,容得下?”
卫清河也随着起身拱拱手,先说了一句主子息怒后才劝解般的解释道:“一来,他们想着若是圣上年幼,又没什么手段,若是他亲政,想做什么自然比在您手下容易些,更何况是暗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