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换了,恐怕一会还是要穿上,便只松了外衫的静娴接着苦笑道:“连这么一把年纪的老太太都这大热天的进宫折腾,也不怕出了事,这为子孙之心还真是……”
绿柳笑着:“要不说子女是父母前世的债呢?小姐,明日求见的人应还是不会少了,可还要再这么一一见过?”
静娴摇摇头:“不必了,来的人虽多,却都是为了一件事,我对这事也只有一个答复,见了这么多,京里各家们也该知道我的意思,再见的更多也没用,明日你看着些,除了不好拒绝的,剩下的都推了吧。”
因为朝堂上静娴的态度,盛京豪门们显然都将希望放到了静娴身上,毕竟已她垂帘听政的太后之名,是有权利代表圣上发表意见,名正言顺的阻止陈大人这项变革的。不过几日,虽然多少碍于名声官员们不能大批进后宫求见,但诸多带品级的夫人诰命们却是川流不息的往这里来来去去,问得却无非是静娴的意思,可能出面阻止陈大学士所为。
而静娴对此的回答也很简单:“静娴出身侯门,本也不愿见如此变革,然,陈大人乃先帝遗命的辅帝之师,肱骨之臣,只凭一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能身居高位的,大多也不会是太过无能之辈,听了这样的暗示,应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