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此时……”
“这时也好得很啊,伴驾天子,锦衣玉食,不知羡煞了多少宫外女子呢。”念琦悠悠笑着,似是自嘲。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咱们过得如何,也只有自个知道。”静娴叹息一声,又带着关心看向了念琦:“虽不说,可你我都清楚你此时境遇实在是算不得好,圣上那性子……只要你还是贺家的人,怕是绝不会真心待你。”
念琦面无表情:“我自然清楚,此时也只是指望着有他几分垂怜,能在宫里过的好些,”
“这又能持续几日呢,若是……”
看着静娴眼里的关心,念琦忽的笑了笑,似是安抚:“不会一直如此的!”
静娴仔细看着念琦说这话的样子,虽像是安慰,神态里却透着些坚定与把握,应不止是随便一说。
虽然没有完全肯定,但见此静娴还是略微放下了些心,这么看来念琦心里还是知道他父亲正在谋划的事,既然如此念琦最近的规矩隐忍便应只是在忍耐等待,而不是当被真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只求安然度日。
见此静娴也转了话题,开始有意无意的满面怀念说起了床上的东西,这古书是生辰时父亲特意送的,已隔了好几年,镇纸虽不起眼,却是拜师礼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