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断后又被重新镶起,总显得突兀了些。
赵尚衍看了半晌,沉吟着将这两块玉合在一起,看着拼出的一整块鸳鸯环玉,恍惚间便似是又看见了当初卫倾彤还梳着双丫髻,满脸娇嗔,得意晃着发间的珠饰,将这玉放到他手里霸道的宣告般的场景:“阿衍你瞧,这是鸳鸯,我昨个翻出来的,嬷嬷说了,鸳鸯是一辈子都只会找一个当夫妻的鸟,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等我长大了嫁给你,你也只有我一个皇后,不许再有别人!”
赵尚衍修长的手指轻缓细致的将这一副鸳鸯交颈从头到尾摸索了个遍,嘴角便忽的扯出了一抹温柔的轻笑,自语般喃喃的开了口,语气却是不同与面色的冷峻:“朕连倾彤做都容不下的事,贺氏,又如何能容得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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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未央宫,静娴却才是刚刚起身,正坐在梳妆的铜镜前,由着身后的宫女打理着批散在肩头的浓密黑发。身后的帘子掀起,一身青色宫女装的绿柳脚步轻快的行了进来,从那宫女手中接过了象牙齿梳,边自个为静娴顺着秀发边笑着开口问道:“这时辰,看样子小姐今日不去长乐宫了?”
“嗯,不去了。”静娴随意说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一会派个人去贵妃那走一趟,告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