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瞬间席卷了全身。在狠狠咬牙死撑之下,才倔强无比地没有原地跪下。
但即便如此,也看得出来几乎是强弩之末了。
过分紧绷的状态下不可避免地让眼前一阵发黑,戚阎的身子不由地晃了一晃,忽然有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冰凉的触感下让他豁然回神,才再次找回了神志。
侧头看去的时候,正对上厉庄的眼睛。
那人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比他好上多少,至少这一眼看去,光是那脸色惨白的样子就已经足够吓人。
如果放在平时,戚阎恐怕得开口嘲讽上几句,奈何现在光是支撑就已经非常勉强,更别说还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厉庄刚才伸手扶了一把确实是帮到了戚阎,却反倒让自己在提起的这一口气下差点没能站住。
好在戚阎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非常有同理心的反手又搭了他一把,才双双稳了阵脚。
厉庄稍稍地吁了口气,对上戚阎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抬了抬眉梢,使了个眼神。
显然也没有了半点说话的力气。
但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戚阎瞬间就领会到了厉庄的用意,用余光看了一眼瘫软地蜷缩在他衣领中的小苍鹰,用仅存的力气凝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