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一脚将手枪踢飞,刀锋顺势劈下,停在青城小山的脖子上。
青城小山死死盯着田边,嘴角痛苦的抽搐着,立高之助叹口气,将刀收起来,然后才平静的说:“我以前对你说过,你错了,现在我还要对你说,你错了。战争中有无数种可能,支那人能够取得华北会战的胜利,是因为他们的力量远远超过我们,而我们执行了一种错误的战略。
本来按照石原的战略,撤退到长城地区,背靠满洲,利用地形优势,迟滞消耗支那军,我们至少可以保住满洲,可军部这些蠢货,却逼我们在华北平原上,与兵力火力超过我们数倍的支那人决战,失败不可避免。
我们在支那领土上作战,任何驻军的变化便会引起支那人的注意,保密本就很难,支那人对我们的行动有所察觉,是很正常的。”
“那么酒馆呢?你怎么解释酒馆血案!”青城小山躺在地上叫道。
“你就抱着酒馆血案不放,”立高之助惋惜的摇头说:“青城君,你想过没有,到那个酒馆去的人不仅仅有我,军衔比我高的也不少,为什么你只怀疑我?其实,你从另一个角度去想,那里本是支那人收集情报的据点,那天晚上可能有什么突发性事件,所以他们才断然行动,我不过侥幸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