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的工作人员呢?找到没有?”
“没有,全部逃跑,我已经派人去他们家里了,也没有找到,不过逃得很匆忙,有两家可能是在我们的人到达前一两个小时才走,我们的人报告,他们到时炉子上的水还没烧干。”
严格的说,酒誊少佐在事后的处理还是非常及时,措施也非常得力,但这次事件太大了,大到连关东军司令部都承担不起。
“我想问你,为什么昨天你没有亲自到这里来,你知道特别列车对帝国有多重要性吗?”庄树的神色渐渐严厉。
酒誊心一沉,知道来了,他抗声道:“将军,我是在昨天午后两点二十分才接到特别列车的命令,可从城里赶到这里需要三个半小时,我根本来不及。将军,这里面有问题,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袭击者早就知道特别列车要在这里停靠……”
“这是我们的事调查列车被袭是我的事,”庄树打断他的话暴喝道:“由于你的渎职,导致帝国遭受重大损失,这是不可原谅的向陛下请罪吧”
庄树说完便不再理会酒誊,酒誊脸色苍白,鼓起勇气抗声道:“将军,卑职不服”
已经越过酒誊的庄树惊讶之极,要知道日本社会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军队更甚于社会,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