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这辈子最危险的举动便是牛行大战。”李之龙在心里又补充了句,还有与你们的合作。
严重摇摇头:“恐怕不是,我看他最冒险的是西南开发,这个工程比牛行大战更冒险。”
李之龙从头到尾参与了西南开发,一度主持西南开发,他根本没想到其中有什么冒险的,可严重这一说,他才想起,西南开发的中的风险,从最初入川,夺取重庆,社会改革,庄继华几乎每一步都在冒险。
陈铭枢呵呵一笑站起来:“看来在田是身在庐山不知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看好文革,他这人狡诈诡变,南京商丘,那么难的情况下,也能变出招来;平津会战,他手上的牌比冈村可多多了,以他性格,绝不会给冈村一点机会。”
严重和李之龙几乎同时点头表示赞成,黄琪翔也点点头,他没有与庄继华共事过,不过他是第一个明确提出与庄继华合作的,也正是因为他的建议,严重才入川到庄继华身边工作。
“老师,陈将军,你们这里的情况呢?”
陈铭枢冲着严重和黄琪翔大有深意的一笑,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交给李之龙:“我就估计文革会要了解我们的情况了,这是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