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告辞。
邓演达却没有走,他瞪着庄继华好半天才问:“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抓捕郝鹏举的部队还没有与主力部队汇合,如果他们现在受到攻击,你便会大举进攻,是这样吗?”
庄继华沉默了会,最终点点头,邓演达心中有些着急:“你呀,你呀,你这是在玩火,gcd会这样轻易让他们逃出根据地?”
庄继华淡淡一笑:“如果他们一定要打,那我也只能奉陪,邓主任,我主张国共合作,近二十年来,我一直坚持国共合作,但有些时候,单方面退让是不可能,该斗争的时候,就要斗争。”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望着邓演达:“邓主任,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邓演达冷笑两声:“你庄上将也需要我帮助了?你把事情做下了,让我来给你擦屁股,我能作什么?我手里可没有糖。”
“老师这是说什么话,我压根就没打算给他们糖,”庄继华收敛起嬉皮笑脸,郑重的望着邓演达:“民国十五年,我们唱着打倒军阀除列强的歌,北伐中原,可快二十年了,这个目标实现了吗?没有,为什么呢?
军阀总是以手中兵权要挟中央,挑衅中央,最典型的就是韩复榘,这个人从冯玉祥那里叛到中央,可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