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挣扎着准备下床。
“别动,躺着。”
军官也就没再动弹,庄继华打量了下军官,看得出来,军官的伤不轻,头上裹着一圈绷带,胳膊吊在胸前,敞开的病服上可以清楚看到胸膛裹着一圈绷带,腿上也同样裹着绷带。
“新712旅,刘玉章,黄埔四期的。”庄继华坐到床边。
“是,学长。”刘玉章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都旅长了还带队冲锋?”庄继华的语气中有丝埋怨,部队装备更换后,团长以上带队冲锋的就很少见了。
“嘿嘿,”刘玉章低笑两声,却策动了胸前的伤口,眉头微微皱了下:“司令说,敢刺刀见红的才是好部队,可我认为,要想部队敢刺刀见红,部队军官便要敢带队冲锋。”
“好。”庄继华站起来:“只有怕死的军官,没有不能打仗的部队。”
“他的情况怎样?”庄继华扭头问玉院长。
“刘旅长的伤比较重,动了三次手术,取出了十一块弹片,好在都不在要害,现在已经过了危险期,再过两周便可以下地了。”玉院长答道,刘玉章的伤是他亲自动的手术,情况他很了解。
“好好养伤,”庄继华对刘玉章说:“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