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过,而是有其他原因。
“文革所谋甚深,他对蒋介石的了解也极深,”邓演达斟酌着苦笑下:“任公,说来我们与他争斗十多年,对他的了解还不如文革。他早就把蒋介石看透了,这是个只认实力的人,反过来看,gcd何尝不是如此,所以他加强我们的军事实力,再过来想,他自己呢?
所以我大致猜到了他的战后安排,我们,中共,还有他,我们三家联手制约蒋介石,gcd现在大约有五十万到八十万兵力,我们现在大约有三十万,庄继华有多少兵力呢?我不知道,更重要的是,蒋介石的实力?我估计有三百万,更重要的是,文革离开了,四川,不,西南的工业基地就会留给蒋介石,这个力量实在太可怕了。还有,根据地,gcd有延安,太行山,我们的在那呢?所以,现在文革这个战区司令便至关重要,我们所有政治行动都不能影响到这点。”
邓演达抛出的一连串问题,让李济深也禁不住思索起来,俩人围着池塘绕了好几圈,沉默,池塘的水纹丝不动,鱼都沉到水底,岸边,柳树婆娑,知了在空旷的树杈中高声鸣叫,让人无限烦躁。
“无妨。”李济深突然开口,手在树干轻轻一拍:“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计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