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好兴致,”蔡廷锴平静的打声招呼,冯诡笑笑:“将军也好兴致,贤初兄,这安徽与广东不同,将军以前来过吗?”
“来过,中原大战时,曾经在这一带作战过。”蔡廷锴望着四周的山岭,一层薄雾在林间起伏,天空中有几只鸟在飞翔,远处有农人时不时在山道上出没,山岭显得安静,平和,自然。
“呵呵,无常兄,你号称安徽鬼才书生,这算到你家乡了吧。”巨来似乎是个天生的乐天派,蔡廷锴就从来没见他愁过,整天都是乐呵呵的。
“我家在赣南,离这里还有条长江,”冯诡淡淡的说:“倒是你,巨来兄,你在豫西二十年,对这这一带了解多少?”
“呵呵,”巨来笑了笑没有答话,巨来是他的字,本名蓝江,与冯诡是老朋友,不过与冯诡不一样,当年冯诡南下广东,他却选择了在老家豫西隐居,这一隐便隐了二十年,冯诡数次相邀,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次冯诡到江北战区后,便亲自登门相请,原以为要大费口舌,没想到,这次没让他说什么,蓝江便欣然答应。
三人说说笑笑下山来,回到小院,徐祖贻已经在堂屋中,让蔡廷锴有些惊奇的是,庄继华已经在堂屋了,正听上官竣的敌情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