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放肆了”白脸干部有些词穷,指着梅悠兰的手指有些发抖。
见冲突加剧,纪登科连忙过来劝阻,将白脸干部拉到一边:“这姑奶奶可不比其他,脾气大,我听老周说说,是个可以拿着手枪冲鬼子冲锋的主,是匹烈马。”
“梅记者,这里没有国民党员,都是gcd员,”从囚犯丛中传出来个沉稳的声音,梅悠兰抬眼望过去,那人带着副眼镜,胡子拉碴,脸上有些污浊,双臂反捆,盘腿坐在地上,见梅悠兰看过来,那人又接着说:“这是我们党内的事,与国民党无关,与统一战线也无关。”
梅悠兰注意的看着他,感到有些面熟,想了想,试探着问:“我们好像在那见过,你是?”
“你忘了,当年在涪陵,你采访过我,我是那的工作队队长。”那人平静的说。
梅悠兰想了想:“哦,你是,你是,池金明,西南开发队涪陵工作队队长,减租减息时,我采访过你。”
池金明露出丝淡淡的微笑,笑容中包含着无尽的苦涩,抗战开始后,他在上海与组织取得联系,组织让他继续留下,于是他便一直留在重庆,可没多久,楚明突然离开去了武汉,然后就再也没回来,不久他得到组织通知,停止一切活动,进入蛰伏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