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记者,我去那边看看,你先休息。”纪登科在大娘门口站住向梅悠兰告辞,他来接梅悠兰,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一个分队,都是从分区侦查连抽调的精兵强将。
曾佩芹也趁机向梅悠兰告辞,与纪登科携手而去,梅悠兰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拉把椅子坐下,房东女儿正在扳玉米,见她坐下,便起身给她端来碗水,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她在吹牛吧,尽替国民党评功摆好,上级干吗还这样重视她。”纪登科有些怨气,他开始看不惯梅悠兰了,感到这不是自己人。
“你错了,重庆确实是这样的,”曾佩芹摇头说:“我虽然没去过重庆,但当年重庆宣布这些政策时,全国引起很大反响,申报,大公报都有报导,我当时在学校还和同学们讨论过,有些高年级同学毕业后就去了重庆,他们的来信也证实了这点。”
“啊”纪登科惊讶的站住脚,扭头看着曾佩芹:“我不信,这国民党还有好了,狗改不吃屎了。”
“那倒不是,你想想,为何只有重庆才执行这些政策?”曾佩芹严肃的摇头:“蒋介石政府的本质不会变,**专制,据我所知,重庆的**专制比其他地方更严重,没有言论自由,没有居住自由,没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