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埋头军事,脸色越发阴沉了。
一溜轿车卷起漫天黄色的尘土,年青的哨兵看看不远处闲聊的首长,这些首长的灰色军装没有几个是完整的,要么是肘部要么是肩头,总是有块补疤。一队骑兵在不远处肃立,战马在*光下十分安静,轻轻嚼着嘴里的食物,士兵们拉着缰绳,不时抚摸下它的脖子,马则亲昵的回应。
哨兵对首长到这里来有些不理解,这一带的局势并不稳定,前两个月,两军之间还在激烈交火,现在大规模的交战虽然平息,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打起来。
黄尘越来越近,连长站到障碍前,双手叉腰,平静的注视着飞驰而至的车队,旁边传来一声命令,士兵们都翻身上马,哨兵握了握手中的枪,却没听到准备战斗的口令。
车队在障碍前不远停下,连长整整军装跑步过去,从车上下来个军官,哨兵忍不住mimi眼,忍不住又握了手中的步枪。就是穿这身军装的军队,在前不久将他们从那块土地上赶出来,夺走了他们的胜利果实,连里的同志伤亡近半,他的班长也在那场战斗中牺牲。
“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哨兵心中燃起仇恨,他狠狠的盯住那队车,心中急切的希望听到准备战斗的命令。可是让他失望的是,连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