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安慰。
除了侨民外,还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地上排着一群群伤员,大多数伤员都躺在担架上,或柱着拐杖,在另一个伤员的搀扶下,呆呆的盯着码头上的船,等候命令。
“嗒嗒嗒嗒”一个伤兵突然从地上蹦起来,他头上裹着纱布,肋下夹着一根拐杖,此刻他挥动拐杖,作出机枪扫射模样,冲着人群开火。
“谷口君,谷口君。”一个护士连忙跑过来,那个士兵挣扎着继续扫射,不停的发出“嗒嗒”声。
“谷口君,谷口君”女护士力气显然不足以制伏这个伤兵,急得直叫,生怕惊动了其他伤员。一个护理兵跑过来,两人合力将伤兵架回去,另一个医生过来,给伤兵打了一针。
可伤兵的行为已经引起伤兵群的骚动,另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伤兵也叫起来:“冲支那军冲过来了支那军”
“手榴弹手榴弹”
叫声此起彼伏,连带旁边等候的侨民队伍也开始嚷嚷起来,情况正在恶化时,一个中尉匆匆过来,下令让伤员上船,医生护士立刻抬起伤员开始上船。
“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上船?”侨民队伍的中一个老头走出队伍问道。
“命令是先让伤员上船。”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