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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我回去后,查阅了最近几个月委员长的所有讲话,党部的所有指示,我得出的结论是,委员长还没有下决心,虽然他撤了李之龙,但还不能说明他就要动你了,所以你还有扳回来的机会,不过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作这样的尝试。”忽然之间,冯诡的神情变得非常严肃,那股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庄继华把玩着酒杯,不动声色的问道。从回来到现在他一直在等冯诡的到来,从人才上说,他身边聚集了不少,王国斌、夏阳林这样的善战之将,李之龙这样的政务高手,梅云天这样金融人才,但缺少一个阴谋家,象冯诡这样的阴谋家,张静江不是这样的人,他甚至连政治家都算不上,只是比别人多了些经验。
“文革,你发现没有,”冯诡没有答话,而是继续说道:“你的力量太分散,又太集中。”说道这里他停顿下,看看庄继华和宫绣画,似乎是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然后才说:“说集中,你的力量主要集中在重庆,四川云南贵州三省虽然说是在你的掌控下,实际上你只掌控了三分之一,当然是最重要的三分之一,而你控制西南三省更多的是依靠你的威望,你在这些年中积累起来的威望,这就有一个巨大的缺陷,一旦委员长要动你,你也只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