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碴,眼窝深陷,毫无血色。庄继华轻轻抚摸他的手,手掌还是比较温暖。
从1925年到现在,十多年来,除了在海外的那几年,一直跟随他,不管情况多么险恶,他们都一起闯过来了,现在他安静的躺在这里了。
“好兄弟,赶紧好起来,小鬼子还没被我们赶走,现在还不到躺下的时候。”庄继华在心里默默的说。伍子牛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一双眼珠透着焦虑和无奈。
十多分钟后,庄继华走出病房,他把赵汉杰叫到身边:“部队情况怎样?”
“伤亡不是很大,”赵汉杰说:“不过部队十分疲劳。武器弹药也要尽快补充。”
庄继华点点头,他招手宫绣画叫到身边,对她说:“你就留在医院,待云飞伤情稳定后再回来。”宫绣画想了下,点点答应,庄继华又对赵汉杰说:“你要尽快返回部队,云飞不在,你要控制住部队的情绪,另外补充兵也要立刻着手进行。这里,可以留下两个人,归宫秘书指挥。”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十分严肃:“另外,云飞负伤的消息不准向重庆传,明白吗?”
“明白。”赵汉杰没有多说什么,他的语气有些低沉,庄继华眉头一皱,忍不住批评说:“赵汉杰中校,”赵汉杰一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