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是最容易让鸟停留的,这情形透着一丝怪异。肖建彪一寸一寸的观察榕树的周围的情况,良久,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他从树丛中退出来。向三名队员打出手语,三名队员迅速分散,从三个方向向榕树包抄过去,肖建彪却没有动,他静静的坐在树下,嘴里咬着根草根,嘴角露出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从对面传来两声鸟叫,他立刻站起来,回了三声鸟叫,然后整整衣衫,慢悠悠的从树后转出来,大模大样的走到树下,双手背在身后,围着榕树慢慢踱步,忽然抬头冲上面叫道:“我说你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你们是从这上去的吧,”说着用手抚摸着树干上的一处痕迹,这里有块细微的泥块,他用手摸了摸那块痕迹,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嗯,新鲜的,最多不过二十分钟。”
树叶中露出两张脸,两人苦笑着抓着树枝从树上滑下来,刚站稳,其中一个便问:“彪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上面?”
“你们留下太多的痕迹,”肖建彪大咧咧的坐下,随后向树丛叫道:“都出来吧,演习结束。”
从榕树四面拖拖拉拉链的出来六个人。他们的表情明显轻松,枪随意的扛在身上。一群人随意的躺在榕树下。
特种部队撤到东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