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的老人在谈论什么,那个老人有些激动,俞济时一直在刻意安慰。
见此情形。庄继华悄悄闪到一旁,好容易才等俞济时把那老者送走,灯光下,庄继华认出这是国民党内的法学专家居正。
“良桢。”
俞济时身形抖了转身冲着庄继华就是一拳:“你从那钻出来的,黑里咕咚的,吓死人要赔命的。”
“上海,南京都没把你吓死,这么一声就把你俞良桢吓死了?”庄继华笑着受了俞济时那一拳,然后上下打量他,俞济时现在也是中将了,要不是因为身体原因从前线调回,恐怕也该升上将了。
俞济时看看楼内,没有把庄继华带到候见室内,而是带到偏院的小房间中。
“校长正在接见中美英三国武官,商议成立中美英军事同盟和中国战区,这个会恐怕一时半会完不了,你先在这里歇会,候见室里几杆烟枪熏死人,我们不去那里凑这个热闹。”俞济时说。
“嗯,那好就在这里。”庄继华也不言谢,他们之间实在太熟悉,候见室房间不大,平时也没几个人有资格在这里等着候见,今天却不一样,候见室内挤满了人,连陈诚都在那里等着。
“文革,你那远征军还缺不缺人。”俞济时靠过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