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人的工地,庞大的工厂渐渐成型。蜿蜒的公路逐步向远方蔓延,工地上人声鼎沸,昼夜无眠。
“他们是在边建设边战斗,这是个了不起的民族,了不起的人民,他们的坚韧,他们的忍耐力超乎想象。”韦伯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的街道。
咖啡店内人不多,除了他们以外,远处几个欧洲人在安静的享受着咖啡的芬芳,这时门开,又进来三个老外,查尔斯看其中两个认识,一个是基督教卫理公会的神父理查森,另一个是法国奥姆通公司的高级职员拉斯朗。
理查森很快看到韦伯和查尔斯,立刻过来问好:“查尔斯先生,韦伯先生,真没想到在这遇见您们,我以为您们还在贵州。”
“前天回来的,神父,您好。”查尔斯和韦伯都站起来向理查森神父伸出手,理查森又向俩人介绍说:“还记得拉斯朗先生吗?”
“当然,”查尔斯微微一笑,与拉斯朗握手:“这是韦伯先生,华盛顿观察家报的记者。”
“我记得,上次在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上见过。”拉斯朗显得很随意,韦伯面无表情的勉强握了握他的手。
“法国大使?”同来的另一人轻蔑的冷笑下:“贝当政府投降了。他不能代表法国,戴高乐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