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层底,穿上特舒坦。”
庄继华顺手拿起千层底的,穿上后踩在硬纸盒上,感到是很不同,扭头便对宫绣画和伍子牛说:“嗯,是不一样,很舒服,下面硬又软,很不打脚,不错,不错,你们也来两双。”
伍子牛嘴一撇,似乎对庄继华的大惊小怪很是不以为然:“我说,主….,先生,你是没穿过布鞋吧,早些年在广州那会,我就是穿这样的鞋,有什么舒坦不舒坦的。”
宫绣画笑道:“你不知道他,他是富家子弟出身,恐怕就没穿过这样的鞋。”
“什么富家子弟,我在学校那会还不是一样穿这样的鞋,刚入校时。穿的还是草鞋,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在田,我说了几句笑话,还被邓主任罚了二十圈。”庄继华连忙为自己正名,不过宫绣画和伍子牛也没说错,从军校出来他就穿马靴,再也没穿过布鞋。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宫绣画打趣道:“现在穿这个是不是特有感触。”
庄继华嘿嘿一笑,随即告诉伙计再拿几双女鞋来,坚持让宫绣画试试,随后又让伍子牛挑两双,伍子牛却坚决不要。
“买来做什么,平时又不能穿。”伍子牛现在是中校了,平时的着装必须按照军事条例穿着,布鞋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