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你既然不想要他,便到我身边来吧,”说完冲门外喊道:“绣画,给老爷子发封电报,让小森到贵阳来。”
“哈,”梅悠兰笑了:“大哥,这家伙早就想到部队了,暗中找过云飞傻木头好几次,这下他可如愿了。”
“那你就不能再乱跑了。”庄继华淡淡的说:“云南就更不能去了。”
梅悠兰顿时呆住了,宫绣画见此情形不由莞尔一笑,她走到梅悠兰身边轻轻抚住她的肩头:“小妹,算了,文革不会批给你b类通行证的,我倒有个主意,过段时间我们要去云南,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去,不过,不能带上韦伯他们。”
“真的,”梅悠兰这才高兴,拉着宫绣画的手臂,跳起来:“还是绣画姐想着我,”说完冲庄继华做个鬼脸,庄继华无可奈何,都二十六七的人了,好像还没长大。
宫绣画随后就把梅悠兰拉到外面,不让她打搅庄继华工作,等他们出去后,庄继华又拿起电话,给曾扩情和宣传部长余秦烦打电话,他可不敢指望《西南新闻》上发一篇文章就把舆论扭转回来。
可接下来的情况还是让他失望,他的文章发表后,掌控在西南行营手中的报纸开始转变方向,可新华日报来的的攻击更加猛烈:“…,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