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沙发上一扔:“卧室归你,沙发归我,”随后又拿出一条毛巾扔给邓演达:“快去洗洗,也不闻闻,臭烘烘的。”
邓演达也不接话,又点上一支烟:“你先去吧,我再想想。”
“行,”严重也不管他,端起搪瓷盆子就朝外走,边走边说:“还尽说别人,我看你就最不讲卫生,一周洗几次澡呀,又不是没条件。”
邓演达苦笑摇头,严重走后,他依旧默默的思考,庄继华的话刺痛了他,特别是关于平民**理论,这个理论凝结了他的心血,庄继华一句轻飘飘的不合适就把他否决了,这让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
可细细一想,由不得不承认庄继华说得有道理,无论是社会主义理论还是三民主义,经过几代人的发展,都显得比较成熟,特别是社会主义理论,平民**理论就显得比较稚嫩,特别是在改造社会这个环节上。邓演达感到这些年自己忙于办学,推广**,忽略了理论建设,平民**理论还需要丰富和发展。
就在他思索时,门被推开了,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头都没回就说:“这么快,我看你也就打湿了下毛巾。”
“呵呵,择生兄,说什么呢?朐园兄呢?”
陈铭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