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的说:“你要是要薪水,多少,你开口就行。”
庄继华苦笑着摇头,不敢开这个口:“要我做什么?说说吧。”
“当然是写文章,”梅悠兰欢呼一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反驳那些说我们国民党投降的家伙,好像满世界就只有他们在抗战,可拿得出手的战绩就只是几年前的几仗,还没大哥一人消灭的日寇多。”
庄继华轻轻摇头,想了想说:“好吧,我写篇文章给你,不过今天不行,明天你来拿。”
梅悠兰闻言竖起两根白生生的手指,作出个v字。跳起来大声说:“好!明天我来拿。”
说完之后立刻转身出门,毫不拖泥带水。
“你真要参加这场混战?”宫绣画给庄继华端来一杯咖啡,将桌上的茶收下去,她知道庄继华的习惯,喜欢喝咖啡,而不是茶,刚才梅悠兰来时给他带来一盒茶叶,这才泡上茶。
庄继华摇摇头:“这场宣传战没来头,打得莫名其妙,没有丝毫目的,也不知道贺衷寒是怎么想的,这不是摆明破坏两党关系吗?”
“这两党关系还需要破坏吗,本来就没好过,现在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宫绣画鄙夷的冷笑下,现在她在庄继华面前越来越敢说话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