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才可能下降。”庄继华叹口气,然后正色的对邓演达说:“邓主任,有些情况,不能全怪校长。”
邓演达冷冷的哼了声,忍不住嘲讽道:“真是好学生呀,你一直都在替他说话。”
严重见状连忙圆场:“算了,算了,别说这些烦心事了,很多年没这样聚在一起过了,这两年仗打得艰难,黄埔同学为国捐躯者众,我们先敬他们一杯。”
说完率先站起来,冲着东方举起酒杯,然后将酒洒在地上,众人也随之站起来,冲东方将酒洒在地上。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黄埔建军时,我辈洒热血。”邓演达奋身吟道。
邓演达这一开头,严重,邓文仪,曾扩情纷纷跟上,引来一遍叫好声,只有庄继华在往后躲。庄继华最烦作诗了,可这个时代,作诗的场合太多,军人作诗,文人作诗,甚至连马寅初这样的经济学家也作诗,他真不知道前世的国学是怎么失传的。
就在他们吟诗作对时,在同一餐馆的另一座包厢中,纪妃香正与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坐在一起。桌上的菜只是浅浅的翻动了几下,杯中的酒也只是淡淡的抿了几口,包厢内十分安静。
“你现在归我指挥,”新井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朵娇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