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当年安定刚来时,我也与他开诚布公谈过一次,今天我们也开诚布公。你来贵州,我有两个担心,一方面担心你还是按法西斯那套干,蓝衣社实际已经证明那套行不通,我对贵州的社会改革有全面规划,担心你搅局。”
“这点你放心,”邓文仪立刻答道。他苦笑着说:“康泽都改弦更张了,我还坚持什么。我侥幸逃过一劫,还有什么奢望。”
“雪冰,你的这个样子正是我的第二个担心,”庄继华正色道:“我担心你就此沉沦,你看安定,当初的安定遭遇比你如何,可他没有沉沦,该干什么照样干,没有丧失黄埔时的斗志,再说在田。黄埔同学中,跌宕起伏的不少,有些人就此沉沦,有些人却重新振作,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如果只图安稳,那才真辜负了我一番苦心。”
邓文仪大为感动,他和庄继华在黄埔就磕磕绊绊,可现在却为自己费尽苦心,他的眼眶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文革,…。”
“好好干吧,”庄继华轻轻拍下他的肩头:“心里别有阴影,拿出你在武汉整肃官场的气势,大刀阔斧的干。”
“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庄继华心中略微有些安慰,希望他能听进去。俩人下到江边,看着清澈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