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了,是这样吗?”托马斯从一见到庄继华就对他有些好奇。老实说这个人在美国大使馆引起的议论非常多,超过了其他任何人和任何事。
“武汉失守是早晚的事,”庄继华丝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即便对方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重庆是我们的工业基地,我不相信日本人没注意到这点,我也从不打没准备的仗。”
“可我听说过一个传闻,据说贵国政府要在武汉失守后与日本人讲和,是这样吗?”托马斯问道,今天拜访庄继华名义上是私人聚会,实际上还是奉大使的命令。
“我没听说过这样的传闻。”庄继华神色不动,给他倒上茶,看着他喝下去才问:“感觉怎样?”
“嗯,很好。”托马斯满口称赞,庄继华哈哈大笑,然后又摇头说:“中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不过这下关沱茶却是二冲才有味,三冲味最纯。”
托马斯有些不明白,他愣愣的看着庄继华,庄继华又给他冲上水:“战争也是这样,有人悲观,有人乐观。悲观者说些悲观的话,这很正常,那个国家都一样。”
“汪精卫先生曾说,中日之间有另一种解决分歧的办法,他说的另一种解决办法是什么呢?”托马斯没有接受庄继华的解释,而是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