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南京这个时候应该比较凉爽了,”白斯同顺着他的话说道。
两人无聊的聊了几句天气后,曾仲鸣才说:“武汉有什么新消息吗?”
白斯同楞了下,没想到曾仲鸣会问这个,他想了想说:“除了华北外,其他消息没什么,其事就算华北,消息也不太准确,倒是高宗武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曾仲鸣瞧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老蒋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把你这位外交才子派到西南行营来。”
白斯同苦笑下:“谁知道呢?到成都就明白了。陈主任还在成都吧?”
“当然,他是四川省党部主任,不在成都在那?”曾仲鸣还是感到热,松开了领带,顺手还解开两颗扣子。
“仲鸣兄,高宗武他们那的情况如何了?”白斯同忽然想起了,从皮包内拿出一袋茶叶:“这是给你带的,武夷山的大红袍,就先尝了。”
说完就拿杯子,准备泡茶,曾仲鸣迅速转身。抢过茶叶,嘴里不停的嘀咕:“你这人,真是暴殄天物,大红袍不是这样泡的。”
白斯同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曾仲鸣闭上眼睛小心的闻了闻,很舒心的长长出口气:“香,好长时间没闻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