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枢转头对邓演达说:“文革说得没错,我们一直在作现有力量的整合,忽视了新鲜力量的发展,让季方和章伯钧他们去作,你看怎样?”
邓演达思索会说:“不,这件事我亲自来,等回武汉后,我就向军事委员会辞职,担任参政员或高参就行了,这样就有时间来建所学校,培养干部。”
“这所学校就叫抗日军政大学。”庄继华立刻接了一句。
“不好。gcd有个抗日军政大学了,”陈铭枢立刻摇头:“人家会以为我们窃名,嗯,就叫敌后抗日干部学校,明确提出是为到沦陷区打游击战培养干部。”
“陈前辈好主意,”庄继华笑道,他明白陈铭枢的意思,学校成立后,蒋介石肯定会排特工进来,与其让特工报告,不如干脆摆在明处:“不过委员长会同意吗?他可是在校长上起来的。”
邓演达和陈铭枢同时愣住了,仔细想想,庄继华说得不无道理,邓演达在黄埔担任过教育长,正因为如此,他在黄埔内才有大批追随者。所以蒋介石对他出任学校校长之类的职务会很警惕。
“这好办,”陈铭枢很快计上心头:“择生兄,你不是掌握民众动员部吗,民众训练部部长陈公博到四川担任省党部主任了,你可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