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这话你就说错了,”卢作孚正色道:“巴渝子弟没给家乡的父老乡亲丢人,南京、徐州、虞城,三战三捷,我巴渝子弟立下殊功,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街道干部敲锣打鼓向立功将士家中送喜报,得喜报者均无比荣耀,没得的纷纷去信勉励子弟杀敌立功,报名从军者日众,今天你回来了,山城民众是把你作为他们子弟代表来欢迎,你若不出现,民众会真以为前线打了败仗,对民心士气有莫大影响。文革,我看你不但要出现,还要盛装,把勋章都带上,上将的军服也要穿上。”
庄继华还是没做声,不过神色间已经略有松动,卢作孚趁热打铁继续劝道:“文革,你今天不出现,将来也不露面?你在四川重庆的工作怎么开展!”
“好吧。我听先生的。”庄继华终于点头,卢作孚的话有道理,如果他以逃兵的心态面对重庆父老,将来的事情就没法做了,不如趁此机会先立名。
当庄继华出现在舷梯上时,岸上人群发出一阵欢呼,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个白须飘飘的老者捧着一坛酒迎上来。
“将军血战沙场,今日载誉归来,老朽代表巴渝父老,奉上冷酒一碗,以洗征尘。”说着老人将手中海碗倒满酒送到庄继华面前。
庄继华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