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这才给他介绍自己带来的年轻人:“这是河久君。”
“河久小五郎,请多关照。”河久微微欠身,神情谦逊之极。
“请多指教。”田长丝毫不敢怠慢,能跟在土肥原身边的人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河久没有过多的表示,简短一句之后,又安静的坐在那。一句不发。土肥原从酒厨里取出一瓶清酒,看看商标:“田长君,居然是笠置庄的清酒,真是难得,你们是怎么搞到的?”
见土肥原高兴,田长心中也是一喜,连忙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这种酒十分难得,还是池代君从日本带来的,他们海军经常回国,与笠置庄的社长关系比较好,社长体恤皇军的辛苦,捐助了几箱。”
笠置庄的清酒有几百年历史了,在日本也算是名酒,价格比较昂贵,普通人难以接受,田长也是通过关系搞到一些,自己都没舍得尝一瓶。
“不错,花了不少心思吧。”土肥原淡淡的说,田长连声道:“那里,那里。”
土肥原没等他说完,语气一转:“难怪上海如此混乱。你们将心思都花在这上面,上海如何不乱。”
田长一愣,他完全没想到土肥原会在这个时候爆发,他有些手足无措,他的样子让土肥原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