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主席,又费力又不讨好,还是两边不讨好,没劲,不如在前线痛快。”
“我就有点奇怪,刘湘死了也有十多天了,委员长为何还没征求你的意见呢?”宫绣画不怀好意的问道:“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这个问题还是头次出现,庄继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宫绣画的话提醒了他,蒋介石为何还没提出四川省主席的人选,他这是在想什么?让自己去问,很显然他是不可能去问的,一旦主动去问,不管理由是什么,蒋介石都可能怀疑他与川内势力的关系,而这正是他一直想避免的。
田野上农人在忙碌,田里的稻苗绿油油的,给大地披上一层绿装,被削去半截的树枝绽出几支新芽。偶尔有几朵野花出现在眼前,随风摇曳生姿。
路上行人匆匆,几队士兵赤脚坐在田坎上,抽着烟在互相取乐,两个农妇在他们边上边看他们打闹,手上还不停的忙碌。
一支支前队从车旁经过,手推车上装满粮食弹药,穿着各种服装的队员,卖力的推动小车,向远处行去。
“你看他们,”庄继华下颌微扬:“能给半年时间,我就能把豫东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堡垒,我们将从这里出发,收复河山。”
“半年时间?文革,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