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想,万一人家真是好心呢?”
“也许吧。”庄继华苦笑下,然后郑重的对她说:“绣画,你发现没有,你现在的笑容多了点了,原来广州那个宫小姐又回来了,你父亲那可以说说了吧。”
没想到,宫绣画粉脸一板,不客气的说:“我这刚好点,你别逗我生气呀。”
宫绣画的父亲也跑到重庆去了,他见战争越打越大,知道广州不稳妥,日军迟早要占领广州,便把家迁到香港去了,可生意却坚持不下去了,原材料和销路都被日本海军切断了,他从报上得到宫绣画的消息,突然发现这个被自己赶出家门的女儿居然成了庄继华的秘书,这个关系不用更待何时,便跑到重庆打着宫绣画的旗号,想从四川开发公司整点东西,无论是吉普车还是盘尼西林。
没想到西南开发队不卖账,李之龙和刘殷淑倒是接待了他,但东西却没答应,迫不得已,他给宫绣画来了封信,当然只字不提整东西的事,只说想念女儿等等。
宫绣画接到信,看完就撕了,然后只字不提,更无半个字的回信,对这个家,她失望透了,就算庄继华伍子牛劝,也不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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