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的负面影响,只要作出如无其事的样子,希望不会影响到豫东的战后重建,以及军心。可没想到,这点心思居然被这个小姑娘一语道破。
“韦伯,到我办公室去谈一下。”庄继华神色不变,转身就走。徐祖贻连忙打招呼,让围观的人都散去,蓝义华和纪妃香也离开内院,纪妃香就感到一道目光始终在追随她的背影,她忍不住扭头,却看到宫绣画正冲她微微一笑。
感到庄继华已经进屋了,宫绣画才收回目光,不过一转身她的脸色却完全变了,愁绪浮上秀容。
“韦伯先生,”庄继华在脑子里组织词汇,想着该怎么让这个顽固的记者同意修改他的文章:“听说您在中国有二十多年了。”
“是的,”韦伯点头,这时宫绣画掀门帘进来,韦伯冲她略微点头,算打个招呼,嘴上却还不停:“在我看来,严格的说,中国人对国家的认同并不强烈,他们更认同家族,地方,特别是中国农村,散漫,封闭,落后,二十多年了,没有人能打破这一切,北洋政府没有,国民政府没有,可我看来,您在重庆,在豫东所作的一切,正在打破这些,影响中国走向现代国家的障碍,这不是一场**是什么?长远来看,这是一场比得上正在进行的战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