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宫绣画用手轻轻敲伍子牛的脑袋.一下:“他们有他们的顾虑,同为抗日武装,而且他们正处在日军后方,发挥好了,对我们也有好处,唉,要是两党两军能真正携起手来就好了。”
庄继华扭头看着宫绣画,满意的点点头,他原以.为宫绣画会反对,没想到她居然表示赞同:“绣画说得对,子牛,这事不能太简单,站在他们的立场有些疑惑是正常的。”随即又问宫绣画:“那个贺什么的科长是做什么的?我看他不仅仅是干部科科长那么简单。”
“我看也是。”宫绣画说:“找人去查查。”
“回去后,让韩锋.来见我。另外安排一下,给我准备一架飞机。”
汽车卷起一到黄尘,街道两旁的新任纷纷掩住口鼻,两个擦皮鞋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交换一个眼神,然后默不作声的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
“他去新四军联络处做什么?”韩锋接到报告后,有些纳闷的问旁边的副站长阎四福。这个阎四福是特务处时代的老人,身材有些发福,此刻正坐在韩锋的对面,听联络处外眼线汇报情况。
“庄司令与联络处的宣侠父和黄民诚是老朋友,估计是去看他们的吧。”阎四福无所谓的答道,他看着韩锋那张郑重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