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重庆,西南开发队大门外来了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哨兵拿着他的名片看了看然后给队部打电话,不一会宫绣画从里面出来。
宫绣画平静的冲他打声招呼:“黄先生,你比我预想的要晚一个月。”
“对不起,武汉事情太多,分身乏术。”黄民诚边说边打量这位曾经的同志,他知道彭分田的事,彭分田也是他的好朋友,对他们的遭遇感到非常痛心。
“文革的电报我已经收到了,”宫绣画的表情依然平静,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走吧,我们进城。”
黄民诚一听就明白,宫绣画掌管着庄继华的核心秘密,想起临来之前周e来的分析,不由对他的先见之明由衷佩服,不过宫绣画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不由又有些忐忑。
“绣画,分田的事我刚听说不久,这是我党的巨大损失,肃反扩大化,不但在苏俄,在苏区也一样,e来同志已经向中央提出为分田同志平反。”黄民诚说到这里偷偷看了眼宫绣画,后者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这让他有些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后面还是继续。
与外表的平静完全不一样,宫绣画的心中波澜起伏,彭分田的冤死和孩子的病死,说来都是一个原因,这两道伤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