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为汤恩伯分辩了一句,然后又对汤恩伯说:“军团长,副司令也是对战局焦虑,目前临沂危急,若我们再无迟疑不决,临沂一丢,战局无法挽回,委员长怪罪下来,谁都担待不起。”
汤恩伯听出万建番的话里隐隐有警告的意思,一旦临沂失守,最终导致津浦路作战失败,李宗仁和庄继华肯定要把主要责任推到他汤恩伯的身上,那时就算蒋介石把他保下来,可要是李宗仁引用韩复榘旧例,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庄继华始终盯着汤恩伯,见他的眼色闪烁不定,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必须给他一个台阶下,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庄继华轻轻挥手,鲁瑞山收枪退出去,伍子牛把枪收起来人却站在门边的一个角落。庄继华这才说:“汤军团长,不是我为难你,在临沂附近,能在一天之内赶到的只有二十军团,因为韩复榘的原因,在我们的作战计划中,第三集团军原本是没算在内的,我调了两个师来临沂,但他们隔得太远,至少需要两天时间才能赶到,我需要你们至少坚持三天,然后我和李司令可以把你们排除在作战计划之外,你们爱去那去那。”
庄继华的语气充满不屑,眼光就像看待逃兵一样,看着在场的将军们,屋里的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不过这次